无惨难得的睡着了。
这种刺激而又愉悦的事情抚平了无惨因为噩梦带来的伤痛，所以得到满足后，他在黑死牟的怀里睡得十分安心。
他的脑袋靠在黑死牟的胸膛前，耳畔伴随着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周围的空气里都是黑死牟的气味。
这样，便足够好了。
黑死牟六只眼睛都落在了无惨的睡颜上，这一次不是噩梦，所以无惨的身上没有了冰冷压抑的距离感。
超脱人类之躯得到的提升超乎想象，不仅不再需要睡觉，甚至无惨大人同意的话，再持续上几天几夜也没有问题。
还在睡着的无惨眉头蹙了蹙，感觉自己被什么惦记了。
无惨睁开眼睛，看到的首先是神色冷峻中带着威严的黑死牟，而后就听到了种种不可描述的心音。
他神色一滞，而后恼怒的切断了对黑死牟心音的倾听。
如果不是有这样的能力，谁能想到看起来最靠谱也最沉稳的黑死牟脑子里都是这样那样的东西？
更何况，黑死牟想的人还是他。
虽然不讨厌这种事情，但是莫名处在被动位置上的无惨，即使有着强悍的鬼血，在疯狂后也觉得有些腰酸。
鬼的身体再强，某些地方也是脆弱的。
“无惨……大人。”
“你刚才在想什么？”无惨质问道。
黑死牟诡异的沉默了一瞬间，而后开口。
“我会……负责的，无惨……大人。”
就在无惨因为他的沉默打算重新偷听心音的时候，就被黑死牟出乎意料的话打断了。
“不要对我说那种话，我不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