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问题，他对每一个进来面试的人都问过。他们答案也都差不多，左右不过什么绝美爱情，什么暗恋不自知。他其实不期待答案，毕竟答案不重要，他想看的是这些面试演员在说话时候的神态。一个人在表达自己的想法时候，姿态总是万千，他常从这些差别中能读出一些东西来，比如，眼前这个人有不有趣，适不适合这个角色。
徐钧抱着胳膊，等着乔溪欢。
没有等太久，乔溪欢答他两个字“江湖”。
同样的问题，他对每一个进来面试的人都问过。他们答案也都差不多，左右不过什么绝美爱情，什么暗恋不自知。他其实不期待答案，毕竟答案不重要，他想看的是这些面试演员在说话时候的神态。一个人在表达自己的想法时候，姿态总是万千，他常从这些差别中能读出一些东西来，比如，眼前这个人有不有趣，适不适合这个角色。
徐钧抱着胳膊，等着乔溪欢。
没有等太久，乔溪欢答他两个字“江湖”。
算是有些意外，徐钧忍不住挑了下眉毛。柴牧星那首歌词调是舒缓又略有诡异，他从没料想有人会从中听出“江湖”。毕竟江湖大开大合，与歌不太相称。
“快意恩仇的江湖？”徐钧重复了一遍，江湖和《旧事一桩》好像并不怎么有联系。
乔溪欢摇摇头：“不是，打打杀杀的江湖。”
徐钧听了忍不住耸耸肩：“这不是一个意思吗？”
乔溪欢在这时候抬头看他，用一双漂亮的眼睛钉住他的视线。她有些不满，问：“你又见过什么江湖？”
徐钧他想起小时候看过的武侠。那些书里是怎么形容江湖的？江湖是个人来人往，热闹和冷漠，危险和机遇，所有矛盾并存的地方。他没有说话，他从书里看过，不算真正见过。
徐钧摊手，等乔溪欢解答。
“江湖就那样，算不得太正义。大家行走江湖，不过都是各取所需。”乔溪欢撇嘴。
徐钧看乔溪欢年龄不大，没想到她竟是个武侠迷。徐钧突然想知道，她脑中妄想了一个怎样的江湖。
“比如说呢？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人或事？”徐钧问出这话时候，几乎已经脱离了面试的内容。他清楚明白自己现在就想看乔溪欢说话的神态。
因为她在说“江湖”的时候，不是在漫天无际地编造，而是像从自己的记忆深处挖掘。明明是不切实际的想象，乔溪欢把它搞得像是真的一样。徐钧觉得乔溪欢有趣，他甚至觉得乔溪欢有这种可塑力，她可以成为剧本里的任何一个活生生的人。
徐钧想听她讲些故事。
乔溪欢说了一个，徐钧忍不住又问：“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