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昊记得,自从认识南潇月的那天起,他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给他上药,抹药膏,包扎。
现在亦然。
江昊小心翼翼的帮南潇月清洗,上药。
南潇月脚上擦伤微微刺痛,药水没有想象中那么“揭人伤疤”,反而有些令人舒服的冰凉。
江昊蹙眉,道“用脚亲吻柏油马路的感觉怎么样?嗯?”
南潇月靠在沙发上,眯起眼睛,道“啧,说实话,太t疼了。”
江昊翻了个白眼,道“知道疼还这样,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南潇月正襟危坐,道“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成功的挽救了一个盲人的生命,之后,本吕洞宾就被他媳妇这只狗给咬了,当然,他们两个妇唱夫随,没一个好东西。”
江昊道“那……你的鞋呢?”
南潇月正色,道“被其中的一只狗叼走了。”
江昊点了点头,又伸手指向橘猫,道“那这一坨呢,你怎么解释?”
南潇月继续正色道“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一只橘猫爱上了我的皮鞋,我帮它逃脱了那对夫妇的魔爪,之后它现在就是我的橘猫了。”
“姐大,你可以啊。”江昊蹙眉,道“你才出去这么大一会儿,就折腾出这么多的事,看来我以后有必要寸步不离的跟着你。”
南潇月干笑了几声,道“江昊,你这语气真是越来越像一个老父亲了!”
说实话,让南潇月觉得郁闷的并不是“狗咬吕洞宾”,而是那种纠缠在心底,久久挥之不去的……熟悉感。
拍卖舞会的前两天,南潇月、江昊和影柒坐上了去往澳门的飞机,没错,这场舞会举办的地点,就是澳门。
飞机降落的时候,已经是夜晚,江昊提前安排了附近的宾馆,华丽丽的三个人睡一间总统套房。
为什么?
因为江昊不放心南潇月,而影柒不放心江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