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胡闹了一通,最后还是温庭礼先举手告饶,梁池才放过他。
然后梁池去柴房抱出一捆柴火,去西屋墙根下烧炕。这是每日的必备工程了,上午点了炕,屋子里就会被熏得更暖和些,等到了晚上的时候,炕上的热气就散得差不多了,正好睡觉,而不至于烫的没法躺人。
温庭礼也跟着凑热闹,把柴火一根一根地递给梁池。他简直多此一举,明明梁池自己就能拿,甚至一次性塞一把进去更方便。
可梁池却没说什么,温庭礼递过来,他就默默地接着。
“这是什么木头?”温庭礼问道。
“不是木头。”梁池笑道,“这是棉花的桔梗,我们家地里种的棉花,到了冬天就割回来当柴火用。”
“哦哦。”温庭礼挠挠头,觉得自己又出丑了。
梁池却没在意,炕烧得差不多了,他不在往里面添柴,慢慢的火就熄了,只剩下一堆灰烬。
“想吃烤红薯吗?”梁池问道。
“啊?去哪买?”温庭礼眨眨眼。
“不用买,家里有。”梁池笑了下,转身去了厨房,不一会儿拿出了三个大红薯。
在温庭礼一脸懵逼的情况下将红薯埋进了灰烬之中。
“进屋吧,等半小时差不多就熟了。”梁池道。
半小时后二人啃着香软的红薯,在客厅倚着沙发看电视,自在得很。
梁池冲着梁彤房间喊了一句,“彤彤,我烤了红薯,你要吃吗?”
“等我做完这套题。”梁彤回道。
梁池不再管她。
“梁哥,这附近有商场什么的吗?”温庭礼突然问道。
“怎么?你要买东西?”梁池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