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快点吧,我玩过的小姑娘都比你厉害!”她终于忍不住喊到,尽管她认为自己一秒钟都不享受。做厄洛斯的床伴也许会是件美好的事,但他和那些淫荡的庙妓一样肮脏,她确信如此。

    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滑进滑出,直到她的腿间流淌着越来越多的爱液,他冷冷地笑了起来。“你很漂亮,也很活泼,但你还是没有自知之明,你现在是个女人。”说完,他揽住了她的腰,她几乎能感觉到他坚硬的部分轻拍着她的下腹。

    “的确,而且我是个微不足道的人。”普绪克突然笑了,她贴近厄洛斯的脸,咬牙切齿地说道:“但我相信总有一天,像你们这样淫乱的神会毁灭的。没有人会崇拜你们,没有信徒向你们献祭,你们的神庙将会坍塌,你们的名字将会被遗忘——”

    她尚未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直到她被扇了一耳光,捂着脸痛苦地倒在床上。

    事后看来,这是神的一种仁慈。当他们轻而易举就能让忤逆他们的凡人粉身碎骨的时候。

    “我本想免除你的痛苦,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厄洛斯注视着少女肌肤上渗出来的冷汗,收起了笑容。强烈的炫光从他不朽的身躯上发出,仿佛要致人失明,他愤怒地补充道,“为了你说出的话,为了那些被你伤害过的无辜的人。”

    普绪克的手撕破了床单,当她忍受着剧烈的痛苦,把尖叫化作无声的眼泪时,她瞪大了眼睛。她看见那些受害的勇士们在嘲笑她的丑态,父亲和母亲叹着气摇着头,以一种责备的眼神看向她,阿尔忒弥斯冷漠地背对着她。她呻吟出了声,在床榻的摇晃和厄洛斯的喘息中,对着空旷的屋顶发呆,对着耳聋的众神和死去的保姆祈祷,希望这一酷刑早点结束。

    她发着抖,当厄洛斯再一次抓紧她的双腿,进入她紧致的私密处时,她抓紧床单的手指快要折断了。他的指节已经擦伤了她,使得每一次抽送对她来说都十分痛苦。但他选择无视她的痛楚。他的健美的胸膛抵着她柔软的乳房,在未经人事的少女身上呻吟,在她体内深深地摇晃,在她光滑的肩上留下牙印,他的指甲甚至抓伤了她的手臂。她好像很快就麻木了,握紧的双手无力地摊开,她尽力不发出声音,虽然全身疼痛难忍,但更重要的是,快感也随之而来。

    她知道厄洛斯的魅力,他和他的母亲一样令人心神摇曳,是性魅力的代名词。他的呈现出玫瑰色泽的秀发中隐约有股玫瑰的芳香,缓缓地潜入了她的鼻腔。

    厄洛斯察觉到了。他的甜美的夜莺正在反抗与停止反抗之间挣扎。当他粗暴地拉起少女的脚踝,换了一种姿势,用力地撞得更深,更快时,她哭泣着把脸埋进凌乱的黑发里。她的意志终将会被摧毁。

    “可怜的妖精,比蜜还甜,比神酒更醉人。”厄洛斯感叹道,这时他注意到少女落在床单上的血变成了玫瑰花瓣。他开始温柔地拥抱她,亲吻她,尽管这让她很困惑。在她还是个美少年的时候,她曾被很多女人亲吻过,疼爱她的保姆,年长的贵族女性,她们总在她脸上留下鲜红的唇印,但从来都不是这样圣洁的。

    虽然背上的抓伤隐隐作痛,但厄洛斯相信他得到的欢愉比疼痛更多。少女娇媚的声音比塞壬的歌声更诱人,她对于本能的反应也让他更惊喜。

    普绪克锐利的目光变得柔和,甚至迷离了。很快,她用双腿紧紧环住厄洛斯的腰,发出快乐的呻吟。当他把她摆成背对着他的姿势,使她跪在床上时,她停止了挣扎,放松身体并屈服于他的意志。厄洛斯扶住她的肩和腰,从身后进入她,她情不自禁地开始收缩,并渴望这种侵入。她还在流泪,但是她很庆幸她的表情——和那些人一样像畜牲一样丑恶滑稽的表情不会被注意到。当他紧紧抓住她的肩膀,下身猛烈地撞到她身上,性器完全插入湿润的阴道时,她感到像是被宙斯的雷电击中了一样。

    她的思想一片混乱,无法思考,无法挣扎,她的诉求被漠视,她的尊严被捣毁。她曾经像一位暴君,向臣下施加残酷的刑罚,现在这些刑罚被用到了她身上。

    “你的惩罚,暂时不会结束的。”厄洛斯气喘吁吁地说着,抓紧了身下晃动着的细腰,他仍然体力充沛。他伸出手指拂过普绪克颤抖着的大腿内侧,那里早已被爱液沾湿,他很高兴她的身体已经屈服于肉欲的奴役和享乐,阿尔忒弥斯也无法拯救她了。他一边随心所欲地抽送着,一边爱抚着她背上那些细小的伤痕。

    “这是什么?”他用手指摩挲着它们问。

    它们虽然已经结痂脱落,但新的皮肤还没有完全长好,伤痕不太明显,但确实存在,并且很多。

    “……鞭痕。”普绪克用沙哑的声音小声答道。

    “原来如此。”厄洛斯咕哝了一声,并不表现出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