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忍着内心突然奔涌上来的恶心感和压抑感，轻咬着下唇。
聂斯景皱着眉头望着姜瑟，“你脸色看起来有些差。”
姜瑟的脸色，比起刚刚那副面色红润的模样，的确是有些差别的。
尤其是她轻咬着下唇，唇瓣甚至都没了血色。
姜瑟一怔，之后下意识的牵住聂斯景的手。
聂斯景感受到她的手指一阵冰凉，眉目蹙的更紧了。
“这重明地宫，对你有影响？”
聂斯景猜测着说道。
姜瑟微微抿唇，她说不上是什么缘故，但总感觉，是那座雕像的问题。
她目光望向那座雕像“那个雕像是不是还隐藏着什么？”
聂斯景顺着姜瑟的目光望去，“那是重明一族的先祖雕像，传闻是重明一族祭祀供奉的存在，至于他是不是隐藏着什么，兴许是隐藏着一丝远古之力，庇佑着这个地方。可是为什么会对你有影响呢？”
这正是聂斯景疑惑的地方，而且他记得，重明鸟在远古八荒时代就是个崇尚和谐与和平的存在，性情温顺，并不会轻易攻击人类。
除非是和它的后裔扯上了关系。
不然，重明鸟是不会轻易产生怒火的。
姜瑟抿着唇，仔细的想了一下“是沈云修。”
“他之前对重明一族的行为，再加上他体内也有着江知星给他的天师之力，和我同源所以我也因为他间接受了这份因果。”
姜瑟斟酌着回答。
因果的确是个奇妙的事情，在之前，姜瑟甚至都不会相信这东西。但是现在，也不得不感叹一声，这便是因果。
聂斯景轻轻点了下头“别再动用你的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