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等着。”薛尧把轮椅推到门后面，去超市里买了几个面包。
私立医院晚上诊室多，很快叫到南北的号。
“哪里不舒服？”
“摔了两跤，脚踝疼。”
医生抬起南北的脚，稍微看了看，“看不出什么问题，我给你开个单子，你去放射科拍个CT，看看什么情况。”
“其他地方没有不舒服吧？”
南北指指胃，“这有点疼，全身无力。”
医生看一眼南北指的地方，是右上腹，“你有丙肝吗？”
南北走神一瞬，顺嘴回答。
“啊？我没饼干啊，但我有面包，医生你也饿了？”
医生，“……”
薛尧叹口气，颇为头疼，“医生说的是，甲乙丙丁的丙。”
“奥，原来是丙肝啊，不好意思听错了，我没有丙肝。”南北不自觉握紧手机，觉得有些丢脸。
他身体不错，很少来医院，再加上刚刚走神了，所以没往病名上面想。
医生将病历本放进机器里，打印出诊断书，“没有就行，我这是骨科，如果胃不舒服，明天挂个消化内科。”
“好的，谢谢医生。”
薛尧抓住轮椅扶手，推南北出去缴费。
自助缴费区在门诊，急诊只能在人工窗口缴费。
在排队期间，薛尧手机收到陈东来发的文件。